理好的。”
丁孝蟹回答。
丁益蟹则说道:“大哥,别问了,直接召集人手,今晚就袭击西贡!我已经让人在江湖放出话去,说我们忠青社明日与西贡开战。
现在立即招兵买马,今晚突袭,让他们措手不及!”
“好!”
对付西贡,丁孝蟹毫无迟疑。
忠青社日常有上千 ,只需一个电话便能召集,随便招募几百人,就足以横扫西贡。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声音:“我看,不必如此。”
“谁?”
丁家父子立刻看向门口,却发现纱门上不知何时留下一道猩红血迹。
正当他们心生恐惧、不明来人身份之际,包厢门缓缓打开。
阿积身着白衣,伫立门前,手中鲜血正一滴滴滴落。
守在门口的小弟早已倒地,咽喉被一刀封喉,气息全无。
---
当晚,洪兴龙头蒋天生的别墅内,白纸扇陈耀向他报告情况。
“哦?”
蒋天生摇晃着红酒杯,疑惑地问,“事情查清楚了吗?这忠青社为何要和西贡火拼?按理说,忠青社这点利益,根本不值一提。”
如今的社团,已不再涉足打打杀杀之事,那不过是矮骡子的思维。
真正的社团,首要目标始终是赚钱。
忠青社虽算不上大型组织,但也不至于卷入西贡事务。
“查清楚了。”
陈耀在一旁禀报,“给了些钱,情况便摸得一清二楚。”
“听说丁益蟹今日无事,带人去找麻烦,却撞见硬茬子,满口牙齿被打碎了。”
蒋天生冷哼一声,调侃道:“忠青社的丁孝蟹倒是有些枭雄气派,这丁益蟹却是个狂妄至极、目空一切的角色,今日栽跟头,实属活该。”
话音未落,他忽然皱眉,喃喃道:“不对劲啊,大傻怎会如此大胆?刚拿下西贡,便敢痛揍丁益蟹?”
“非大傻所为。”
陈耀解释,“是一年轻人的手下动的手。”
“年轻人?”
蒋天生疑惑地看向陈耀。
“正是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