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摇着头一个劲反驳,“你们认错人了,我不叫钱招娣,我是钱小凤,别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安。”
只要她要死不承认,他们没有办法查看她的底细。
当初离开家乡的时候,帮她办理介绍信的老支书早就去世了。
辗转外地多年,她自己都记不清去了多少地方,不信他们能找到。
列车长既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必然是找到关键证据。
“是不是不是你说了不算,等孩子清醒,发生了什么一切水落石出。”
钱小凤:“这不是欺负我一个女同志,我儿子感冒了,一直难受,你们别去打扰他睡觉。”
“孩子醒了。”
听见这话,钱小凤猛然抬头,对上林静姝凛冽的眸子,望着她怀中的孩子,瞳孔一缩。
她明明给孩子为了蒙汗药,怎么会醒呢?
哪里出了差错,难道是药没用?
不可能。
药是他们自己配的,别说一个孩子,就算是一头牛吃下去也得睡几个时辰。
孩子被带走的时候给他用了一次,因为年龄太小,没敢给他用太多剂量。
昨天晚上醒来后,又给他喂了一次药,饶是醒的再快,也不可能是这个时间点。
他们一定是在诳人。
顾承泽站在林静姝身后对着列车长点了个头,列车长心领神会。
不在多说,让乘警把钱招娣带走。
钱小凤看见林静姝和她身后的男人,心里咯噔一下,是他们。
钱小凤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上,这下完了。
早知道有这一遭,她何必花钱买卧铺票,还不如带着孩子在硬座车厢挤一晚,明明下午就能顺利托手,这下全完了!
她目光呆滞,像是受了重大的打击。
围观群众指指点点。
“还真是拐子,快把她带走,亏我们还以为她是好人,为她说话。”
差点害了孩子。
钱小凤在众人谴责的目光中被乘警带走,等待她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将钱小凤带走后,列车长安排人手就地审问,在她的包裹中找到蒙汗药。
人证物证俱在,对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