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空气中,都泛着淡淡的酒意,就像崔秦剂一般,蛊惑着人的大脑。

    沈鸢还在傅寒池身前作乱,指甲戳了戳腹肌。

    硬硬的,热热的。

    触感很舒服。

    头顶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傅寒池背靠沙发,仰着头,长睫卷翘,高挺的鼻梁泛着冷光。

    他喉间不受控制溢出某种难以言喻的声音。

    终于,酷刑|结束,身前的触感消失。

    傅寒池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唇被一股冰凉堵住,带着酒香的气息,拼命往毛孔里钻。

    寸寸深

    入

    傅寒池没喝酒,此刻却感觉自己要醉了。

    沈鸢得寸进尺,吻住他的唇。

    脑海空间里,一只脸颊通红的小猫咪,正伸着毛绒绒的爪子捂住眼睛,张开一条小缝偷看着。

    宿主好勇!

    大反派好帅好欲!

    正当旺仔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屏幕啪嗒一声黑掉了。

    旺仔头顶问号,不甘心地按着屏幕。

    可是不管它怎么做,还是窥见不了此刻客厅里的景象。

    沈鸢探出舌尖,细细描绘着傅寒池的唇形,如画笔,爱不释口地勾勒。

    傅寒池桎梏着她的腰,滚烫大手贴在后背,压着,紧贴,像是要将沈鸢整个人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渴望沉沦,溺死其中,可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小结巴喝醉了。

    他不能这么做。

    傅寒池推开沈鸢,沈鸢又像狗皮膏药贴上来。

    傅寒池张了张嘴,嗓音前所有未地哑,欲

    “小结巴,不可以。”

    沈鸢抬头,视线落在傅寒池的脸上,瞳孔却是失焦的,腔调软成一滩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