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你这么关心哥哥的故事啊。你要是想知道,让哥哥高兴了哥哥满足你。”
荀康话音一转。
都被打成这样了,这个女人怎么还这么嘴硬。
还真是高门大户教养的千金,养在后宅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一只老鼠从墙洞里爬出来,钻进审讯室。
荀康跺脚踩住老鼠尾巴,用拇指和食指捏起来,在容玥跟前晃了晃。
“怕不怕?”
容玥往后躲了躲,一脸嫌恶,“拿远一些。”
荀康把老鼠扔到地上,小老鼠得到喘息,加快速度就跑。
但荀康的鞋比老鼠更快。
鲜血从荀康鞋底炸开,血肉模糊。
荀康一脸期待的去看容玥,想从容玥脸上捕获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
但容玥只是皱了皱眉,问荀康,“恶心不恶心。”
荀康:“你不害怕吗?”
容玥摇头,“萧止逸没和你交代过我的来历吗?”
她杀了这么多人,会怕只小老鼠。
荀康:“……”
太子只说,这位是苏家的小姐,从小长在民间,狡猾的很,让他防着她一点。
他一个大老爷们对人家府里的内宅事不感兴趣,镇北侯府又捂得严实。他不知道其中内情很正常。
“荀公子,我被关进来多久了?”
荀康掰着手指算了算,然后一脸深意的看着容玥,“想知道?求我啊。”
容玥叹气,继续敷衍荀康拖延时间。
身上有点太疼了,撑不住了。
萧华漓这个不靠谱的怎么还不来捞她。
他再不来,她这出苦肉计就唱不下去了。
真给疼死了。
萧止逸说的也没错,信男人倒霉一辈子。
……
皇宫,金銮殿
萧华漓未着朝服,一身血衣跪在金銮殿前的汉白玉阶上。
男人脸色苍白,唇色发青,衣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看着更像棕色。
上朝的大臣路过门口,一脸惶恐的立在两侧,低垂着头,不敢进去。
皇帝的御辇停在金銮殿门口,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