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傅宴礼无奈失笑。
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
李管家站在一旁偷笑,眼里满是怀念。
傅家院子终于又要重新热闹起来了。
—
舒棠踏在青石板上,沿着下午走过的路走到辞院。
屋檐上的铜铃适时响起,似乎是在欢迎她的到来。
她驻足仰头,目光恰好落在了门匾上。
舒棠突然发现这门匾上“辞院”二字笔力遒劲,入木三分,与其他院落的题字截然不同。
想起傅老太太说傅宴辞爱好繁多,估计这门匾也是他亲手做的。
走进院子,花圃里的洋甘菊院残骸已被清理干净,只余湿润的泥土散发着淡淡清香。
李瑞泽放下扫帚走来,白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舒小姐。”
“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会来这里。”舒棠眯起眼,视线看向隔壁亮着灯的房间,“你下午在那里监视我。”
是肯定,不是疑问。
“舒小姐你误会了,那只是我常年的习惯而已。”李瑞泽从容地推了推眼镜。
“奶奶说傅宴辞性格孤僻,为什么你能和他住在一个院子里?”
“舒小姐,你又误会了。”李瑞泽依旧保持微笑,“这里本就是傅家分给我的院子。是三爷自己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