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还小吗?因为你,一家人全被捉进去,要不是赵婴想办法将人救出来,你的罪孽就大了。”
“现在你出来了,不是想着如何重振家庭,你还跟不三丶不四的人交往,你咋不上天呢?”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和离,我要改嫁,不跟你过了!”
三叔的脸当场拉下来多长,怒气冲冲反问三婶:“你什么意思?我不在家这三个月,你是不是寂寞难耐,跟哪个野男人好上了?你给我老实交代!”
一说这话,三婶更委屈了,眼泪夺眶而出,坐在地上开始撒泼:“好你个没良心的,老娘盼星星,盼月亮,盼你回来。你一回来,就怀疑我!”
“我跟其他男人好?一家人那么多眼睛天天盯着我,会发现不了?”
“他们不怀疑我,你却怀疑我?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必须离婚,不过了,谁过谁是狗!”
“离就离!”
三叔站起来,抓住三婶的头发,就准备打她的脸,嘴里不干不净骂道:
“臭婊丶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打不死你!”
奶奶赶忙拉住他的手,不让他打三婶。
伯母和母亲王氏赶忙劝架:“他三叔,你在里面,你不知道家里的情况。他三婶天天在家,以泪洗面,从来不出去。”
三叔还不罢休,非要打她。
赵婴对他说:“你这人好没道理,三婶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在牢里这段时间,你不了解情况,可以问家里人啊!”
“一回来,你啥也不问,自以为她对不起你。你以为你干的事,摊在她身上,她还有面子出去勾引男人?”
后来爷爷、大伯、父亲等人都劝三叔,他才不发疯,重新坐下来。
经过刚才的吵闹,三婶也认识到错误,坐在角落里,抽抽搭搭哭泣,肩膀一抖一抖地,十分伤心。
三叔吃了几口菜,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对赵婴说:“侄子,我在里面反复考虑,不能一直种地了,哪怕做个小生意也比种地强。”
“但是,我没有做生意的启动资金,你写书赚了钱,借三叔五十两,将来我赚钱了,多还你一些。”
赵婴夹了一口菜,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