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悦心想，她就随口问一句，如果周航的反应不太对劲，她就什么也不说了。
反正她都已经回国了，一切就循序渐进吧。
不想周航听见她的问题，立即道：“你说的是霍总吧？”
周航这会儿恨不得多和她说说话，只是苦于没有话题，部门的位置以及设置统共就那么点儿，等介绍完了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
所以牧悦愿意主动问他问题，那可谓是给了他展开的空间，毕竟他也怕自己挑起的话题无聊。
毕竟，他就是个死直男，以前又很少和女孩子相处过。
“嗯。”牧悦点点头，轻轻地眨了下眼睛，“航哥，这是秘密吗？可以说吗？”
“不是秘密。”周航摇头，“霍总的腿受伤，是霍氏集团整个上下都知道的事情。”
听言，牧悦心里一沉，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不是秘密，是整个集团上下都知道的事情，那岂不是说明……
“大概半年之前，霍总就坐轮椅上班了，而且他看起来瘦了许多，不过状态好像还不错，工作没有懈怠，公司的业绩反而更上一层楼。现在无论是朋友还是对手，都非常佩服他。”
说到这里，周航扬唇微微一笑。
“所以你到我们公司是来对了，在霍氏氏集团里工作就是放心，只要你好好工作，就不用怕集团破产倒闭会有失业的那一天。”
周航说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没得到回馈与反应，他眨巴了下眼睛，心想难道是自己话太密了？
一扭头，发现牧悦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盖住了她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完全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了。
但是隔着口罩，周航都能感觉到她的情绪。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然觉得她身上透露出来的气场，有些悲伤。
可是怎么会呢？
她在悲伤什么？
周航保护欲瞬间爆棚，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听言，牧悦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自己失态了，只好道歉：“抱歉航哥，我刚才有些走神了。”
很快，牧悦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原来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