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吃的?连个大少爷都请不下来,我们谢家还要你们何用?!”
下人们面露害怕,使劲低着头,不敢说一个字,承受着他的怒火。
姜盈见状,脚步不由后退半步。
但谢景晖没给她机会,余光瞟到她的倩影,厉声呵斥道:“姜盈,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
姜盈面色一白,身体僵直的站在原地,不到一秒,就露出一个乖巧讨好的笑容,向谢景晖走去。
“爷爷,对不起,路上堵车,来晚了。”
谢景晖冷哼一声,“姜盈,我暂时先不跟算账,你现在给我赶紧上去楼上,把闷在房里的谢舟渊哄下来。”
“从昨晚知道你走了后,他就把自己关屋里不吃不喝,人也不见,谁也不理,只说要见你,不见你他就死里面。”
“他现在身体还未痊愈,要是因为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姜盈听到这些威胁的话,身体微微颤抖,面上还得强装冷静。
“爷爷,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他。”
说罢,她就要上楼。
“等等。”
忽然,谢景晖开口叫住她。
姜盈僵住脚步,犹豫的回头,“爷爷,还有什么事?”
谢景晖指着茶几上的餐盘,里面摆放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粥。
“把这个带上去给舟渊吃!”
姜盈立马端起餐盘,“是,爷爷。”
谢舟渊现在所住的房间,是他从小到大住的房间。
当年他出事后,谢景晖舍不得毁掉他所有的痕迹,特意把那间房保留着原样,时不时安排人打扫。
但这是姜盈三年来第一次站在这间房的门口。
她曲起纤细的指尖,轻叩没有动静的房门。
“舟渊,是我,姜盈。”
下一秒,房门猛地打开。
谢舟渊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病弱苍白的脸色透着一股浓郁的黑气,眉宇间凝着阴鸷的狠戾。
“姜盈,你竟然抛下我,跟谢权那个野男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