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就疼得惨叫出声。
苏云怒了:“他们凭什么打人!”
苏云现在也是劳工,知道劳工有多苦,一天到晚大太阳晒着,腰杆子被压着,肩膀被磨着,还要挨打?
这是他娘的什么狗屁道理!
刘富贵气闷道:“姓吴的没良心啊!他让我们干活,我们三十几个人干了半年,这才给他修好了楼,他不给钱。”
一个女人瑟瑟抽泣:“我男人气不过,私自打了一把刀来要钱,被他们打了一顿,送给了巡检司,巡检司的人说我丈夫这是恶意讨薪,当天就把他关进大牢。
“现在家里已经完全断粮了,就连饭都吃不上了,我儿子才八岁,每天只能啃半个窝头,你知道我这个当娘的心里有多难受吗,我恨不得跳河!”
“咔!”
苏云心里一紧,手下的力气用得大了一些,把吃饭的锅都捏扁了许多。
恶意讨薪?
这是什么道理,欠薪的人成了善良,要钱的人成了恶意?
难道就因为我们是没有靠山的劳工,就该给人免费当牛做马,让人骑在头上拉屎?
说一句太臭了,还要被人把嘴缝上!?
“没人管吗!”他额头青筋暴起。
女人哭着道:“他们官商勾结,林家教他们修仙,他们每年赚了钱,都要拿出来一部分给林家,打好关系,谁敢管?”
苏云没说话,看向帐篷里面的中年男人,运转明珠蒙尘,藏起了自己的一身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