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音,咬了咬牙。
次日,股市开盘时,厉氏的股价趋稳。
厉俊臣什么也没做,就只是和林星然打了一场球,就顶住了第一波冲击。
但他清楚,这只是开始。
这时吴秘书来报,说苏星河来了。
厉俊臣猜测他是来看自己笑话的,直接说不见。
吴秘书却站着不动。
“你没听见?我说不见!”厉俊臣怒道。
“苏家是江城大户,在这个时候,我认为我们不宜树敌太多。在这次风波中,苏公子并没有趁机落井下石,我认为还不错。不妨见见他,听一下他说什么。”吴秘书轻声劝道。
这话厉俊臣听进去了,但嘴上还是不松:“我根本不怕他落井下石。”
吴秘书顺着他的话说:“您当然不怕,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就见一见吧。如果他敢对您不客气,我再让保安把他赶出去!”
厉俊臣这才顺着下了台阶,“那让他进来了,但我只给他五分钟!”
“切,好大的架子。厉氏的股价都快跌到地板上了,还神气?”
苏星河已经不请自来。
都知道他的身份,也没人真能拦住他。
吴秘书知趣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办公室的门。
“你来干什么?”厉俊臣问。
“当然是来警告你。”苏星河一屁股坐到厉俊臣的办公桌上。
“警告我?”
“对,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