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校服明显小一码，而且很旧。
能就读贵族中学的学生，家里非富即贵。
就她这丑小鸭子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贵族中学的学生。
厉俊臣抬头，“没搞错？”
“绝对没错。”吴秘书道：“以前这所学校的学生大多不记得她了，但老师记得。”
“为什么？因为她够丑？”厉俊臣问。
吴秘书扶了扶眼镜，“她曾代表学校参加全国数学大赛，获得了一等奖。”
厉俊臣眼睛眯起，“我好像也参加过这比赛，一等奖不是我吗？”
吴秘书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当时学校对外公布的是您一等奖，但其实一等奖是她。”
“说是您，只是让厉家更有面子。”
厉俊臣感觉受到了羞辱，“那我呢？”
“您当然也不差，您是二等奖。”
厉俊臣拍案而起，“不可能！”
“真是她得的一等奖，她能把这名声让给我？”
吴秘书又扶了扶眼镜，“据说……她当年暗恋您。”
厉俊臣盯着那照片上又黑又瘦的丑小鸭，“就她这样子，也敢暗恋我？”
吴秘书嘴角微微抽—动，强忍住笑。
“厉总，暗恋不需要门当户对，也不需要颜值相当。”
“不然，就可以明恋了。”
厉俊臣缓缓坐下，没有再说话。
“所以这位林小姐接近您，我觉得没有什么阴谋，就是单纯地想把当年的少女梦给圆了……”
“闭嘴！”厉俊臣瞪了他一眼，“别的还查出什么了？”
“别的倒没有。”
厉俊臣冷笑，“连她是carol你都没查到？”
这次轮到吴秘书吃惊，“什么？她是carol？”
“吴秘书，你那双博士学位难道是花钱买的？不然怎么会笨到这种程度？”
“林星然能够主持ds在这边的全部工作，决策她能拍板。”
“连要换其他合作伙伴这样的事她都能做主，这是一个助理敢决定的？”
“carol又迟迟不露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