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奶水,如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娘送命吗?”
络腮胡汉子突然跪地叩首,额头撞得砰砰响:“为了准备您的选婿典礼,我妹妹为给您绣嫁衣差点熬瞎了眼!”
他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烫伤,“她如今还在五行教地牢里,您忍心……请圣女为全族献身!”
苏泽阳的珠钗随着后退的步伐坠落,珍珠散落一地,“你们……你们怎么敢把主意打到了圣女头上?!”
“我们怎么敢?”一个白发老妪颤巍巍举起枯枝般的手,“老身把三个女儿送上战场护持苏家,如今只剩这把老骨头!”
她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狰狞的刀疤宛如一条蚯蚓,“圣女的心头血,总金贵不过老身三个女儿的性命!”
炎鸣把玩着骷髅头轻笑道:“本座数到三,若做不成便全都死在这里吧!一……”
“且慢!”苏泽阳突然扬起下巴,耳坠上的东珠撞得叮当响,“你们口口声声说为我付出了多少,打不过你们做下的那些勾当,本圣女不知道?”
她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众人,恨恨地道:“你,挪用库银!你,把护族大阵的灵石偷换成鹅卵石!你……”
“够了!”中年妇人突然尖声叫道:“那又怎样!您身上这件鲛绡裙,抵得上我们全家一整年的口粮!”
她猛地撸起自己的裤腿,露出畸形的右腿,“我先天不足,求颗补形丹——族长都说库房空虚!”
“二……”炎鸣的声音像催命符。
瘸腿老者突然捶地痛哭:“老朽的孙儿才七岁,今早被五行教抓去试药……”
他爬向苏泽阳的裙角,“您就当可怜可怜……”
“三!”炎鸣一声断喝。
“且慢,我给!”苏泽阳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雪肤,咬牙道:“但我要看着这群蛀虫先死!”
她染血的指甲指向族人,“炎鸣大人,这些废物留着也是浪费药材,不如……”
啪!
络腮胡汉子突然扬手给了她一耳光:“最毒妇人心!”
他扭头朝炎鸣谄笑,“大人,小的愿亲手剜出这毒妇的心肝!”
炎鸣并未搭理他,转头看向苏渐道:“精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