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讥笑,“这就是你的法子?你的没有出息的好朋友出的馊点子?”
其实不是……
但谢屿洲语速太快,而且讥讽中带着怒火,根本不给她插嘴的机会。
“宋嘉木……”他笑,把手机还给鲁月池,“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你的窑口我有份的,我投的钱,签合同的时候,我有名字,你忘记了吗?我甚至可以说,就出资比例,整个窑口都是我的!”
他轻笑,“只要我声明一条,窑口是我投资,我说窑口是谁的,那它就是谁的。”
鲁月池眼睛一亮,“真的吗?屿洲!这个窑口是你出资的啊?那……那能不能把窑口的名字改了,改成月池窑?我是真的很爱陶瓷,屿洲,能再更名吗?”
“原则上……”他拖长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