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演戏而已,虽然她不清楚谢屿洲演这种戏的乐趣在哪里,但现在戏已结束,一切都该回到原位。
所以,她怎么来的,就打算怎么回去,谢屿洲的车,是否会和她同一个目的地都未必。
但就在她迟疑的时间里,谢屿洲车的后座门一直开着。
“怎么还不上来?”他忽然在车里说。
此时的他,语气已经和在婚宴上大相径庭了,仿佛刚刚那个温柔的,体贴的,总是含笑的人,是幻觉。
她没再犹豫,直接上车。
就在她刚刚上车坐好,宋时荣跟了出来,喝了酒,脸色泛着红光,要送女婿。
但显然,出了宴会厅的谢屿洲就跟换了个人一样,淡淡的一句“开车”,没有再理宋时荣。
可喝多了宋时荣没察觉,还在含笑和谢屿洲的车招手。
宋嘉木觉得有点丢人,甚至有点害怕谢屿洲嘴里说出刻薄的话来,但谢屿洲的注意力好像根本不在宋时荣身上,只是和她说,“不要以我今天的行为来期待以后的婚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