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答不上来了。
“是开公司吗?公司名字叫什么?”
“这……”江母再度语塞。
其他人便不再问了,不知是谁,小声说了句,“怎么把吃软饭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啊!”
“是啊,老宋这是图啥?”
只有宋嘉木在冷笑。也只有她知道,江城这一家子人能有多难缠。
宋嘉玉,你抢去的好婚事,只能说,祝你成功吧!
隔壁桌的议论,也让谢屿洲这一桌宋家的亲戚脸面无光。合着男方就出个人,宋时荣不但把女儿嫁了,还倒贴一大笔?原本还觉得风风光光的婚礼,瞬间就变得黯然失色。
甚至还有家族的人担心起来,宋时荣没有儿子,找这么个女婿,以后不会被吃绝户吧?
只有谢屿洲和宋嘉木,像是没有被这些议论所影响。
谢屿洲找服务员要了套茶具,自己亲自给宋嘉木泡茶,专心致志,仿佛对他来说,宴会厅发生了什么都和他没关系,只有这泡给宋嘉木的茶最重要。
席上众人看得暗暗称奇,却也不敢多说。
待后来上菜了,谢屿洲更是夸张到离谱。
全程就伺候宋嘉木吃喝了,剔鱼刺、剥虾壳、取蟹肉……
连宋嘉木都觉得他演过头了,但别人不觉得。
席上人便鼓起勇气夸他,“谢先生,对嘉木可真是周到体贴。”
谢屿洲优雅地擦擦手,“这不是应当吗?”
“是,是……谢先生真是我们男人的楷模。”说话人赔着笑点头。
宋嘉木暗暗翻白眼:他只是从来不吃酒席上的菜,不,应该说,他从来不参加这些酒席。
谢屿洲却难得的好脾气,不但笑,还谦虚了一下。
这下,别人可就找到梯子了,顺手要敬他一杯。
他看看身边的宋嘉木,“不好意思,太太管得严,不让喝,我就以茶代酒吧。”
宋嘉木:????要点脸!你喝啊!怎么不喝死?装什么大尾巴狼!
但只要谢屿洲肯接这轮敬酒,谁管他喝酒喝茶啊?哪怕就端个空杯子意思意思,人家都高兴!
而且,有了一就有二。
谢屿洲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