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昨晚就在找你。”
宋嘉木:???前台说的先生,不会是谢屿洲吧?不可能吧?但不是他的话,还有谁会来找?
“当时,我们大堂的电视里还在播昨晚大雨的新闻,说到有多少人失踪的时候,这位先生脸色都变了。”前台小姐姐忽然眼前一亮,“就是他,原来找到你了。”
宋嘉木回头,看见谢屿洲从外面走进来。
“怎么还不好?”谢屿洲催道。
“哦,好了。”宋嘉木提上衣服,再次谢过前台,对他说,“你如果有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去忙你的。”
“谁告诉你我有事?”他不悦地反对。
好吧,妄自揣测资本家,她又犯忌了。
“拿个衣服,磨蹭得跟洗了一趟衣服似的,赶紧上车。”他不耐地吐槽了一通,大踏步出了酒店。
宋嘉木无奈:男人的心,哦不,资本家的心,海底针。
接下来去德城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到,好像他们这场争执从没发生过,两人谁都没再提起,谁也没再表现出生气。
这样挺好的,也算另一个方式的一笑泯恩仇了,不然,以她和谢屿洲的个性,以及他们的婚姻模式,谁道歉都是很尴尬也不现实的事。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是最合适的处理方式。
谢屿洲真是不负他纨绔子弟的盛名,对于整个变更窑主以及法人代表流程一概不管,不知到底是不管,还是不懂。
宋嘉木在谈事情、聊合同,他在一旁无所事事;
宋嘉木在工商办手续,他在外面打游戏。
唯独有一件事,他行动力很强,就是付钱。
这对于宋嘉木来说是好事:金主爸爸付钱爽快,又不指手画脚,这是神仙金主吧?
他们在德城待了一周。
在这一周里,宋嘉木把想办的事情都办完了,接下来就是筹备生产线,正式开始重启钟意窑了,同时也要请工人开始规划钟意窑小院。
这一天,她却收到了她那个继妹宋嘉玉即将结婚的消息——新郎是江城。
彼时的德城,仍然是雨天。
她坐在酒店房间的窗前正在画小院施工图,消息发过来,她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