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言姨的手也按在了花瓶碎瓷片上,流血了。
“宋嘉木!”楼梯上传来谢屿洲的呵斥。
哈!还有解释的可能性吗?
宋嘉木看向上方的谢屿洲,只见他一步两级楼梯地直奔了下来,奔向言姨,着急和担心溢于言表。
“言姨,你怎么样?”他把言姨扶起来,看见言姨手掌上的伤,以及,从袖口里流出来的血。
“我没有事。”言姨一脸镇定,轻轻把手放到了后面,目光却看向宋嘉木。
“言姨,你不要藏了,我看见了。”谢屿洲转头就看向宋嘉木,“宋嘉木,你怎么下得了手?”
宋嘉木倒吸一口气,“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这和故意不故意有什么关系?她是个老人家,你但凡善良一点,不管故不故意都下不去这个手吧?”谢屿洲的眼神里全是责备。
“是她先打我的!”宋嘉木指着地上的棍子,“物证还在,或者你看看监控呢?”
言姨终于低下了高昂的头,跟谢屿洲解释,“我只是吓吓太太,太太不肯吃饭,吃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营养,我就想拿棍子吓吓她,像你小时候吓你一样……”
宋嘉木一口老血。
得,就现在这情况,谢屿洲是不会相信她的了,也不会站在她这边,就这么着吧!她破罐破摔了!
“行行行,你要怎么样吧?”她放弃了解释。
“宋嘉木。”谢屿洲的脸色黑沉如水,“道歉。”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一回她道歉了,那往后她在这个屋子里还能待得下去?那言姨不得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宋嘉木站到了碎花瓶边,捡起棍子递给他,“你可以打我一顿,也可以把我推倒在这对瓷片里,但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没有错!”
“宋嘉木!”谢屿洲的脸都气青了。
宋嘉木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谢屿洲,他爹把他背上打成血糊糊的一片,他那都没有这么生气。
“我在。”她把棍子往前递了递。我在,随时恭候。
她知道自己其实不应该,道个歉又怎么样呢?他是金主不是吗?说好了的,她是牛马,是打工人,但,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是真的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