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投机,但时至中午,谢屿洲便提出邀请大家吃个饭。
“我请。”杜老师道,“我抢了你的画,这儿又是我家,论哪样都是我请客。”
这午饭,江城就没有再去了。
找了个借口告辞,“已经完成钟老师的遗愿,见到了老师您,只是学生不才,没有好好继续画画的事业。”
杜老师还是很客气的,“人生的选择有很多,行行出状元。”
没有因为他画不出来而讨厌他,但是兴趣相投就谈不上了。
江城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四个人往餐馆走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宋嘉木,一直在和谢屿洲并排走着,谢屿洲还偏了头,听她说话。
宋嘉木,你就没想过回头看我一眼吗?
和谢屿洲一起来的是当地博物馆馆长,吃过午饭,两位长辈还有事要去博物馆。
宋嘉木和谢屿洲也就此与他们告辞。
杜老师对宋嘉木的印象已经改观,邀请她第二天再来家玩。
但宋嘉木第二天要去窑口。
“你是真的打算重振钟意窑?”杜老师听了后郑重地问。
“嗯!”宋嘉木用力点头,坚定无比。
“好。”杜老师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宋嘉木松了口气,双腿有些发软。
其实早上过来的时候头就一直还痛,人也很疲惫,一个上午,都是靠意志力撑下来的,还画了一幅画,体力透支的厉害,这会儿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回到民宿,她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回房间躺着。
结果,刚躺下不久,谢屿洲就来敲门了。
“你昨天怎么进来的,今天就怎么进来。”躺下之后才知道多累,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给他发的消息。
明明昨晚他们分开睡的,一觉醒来他在房间里?她也懒得追究原因了。
他刷的房卡。
“嘉木。”他快步走来,“奶奶要跟我们视频。”
得,她又要起来演戏了呗。
“你哪里来的房卡?”她皱着眉问。虽然她不想追究这个责任,但民宿胡乱给人房卡,要不要负责?
“你口袋里。”他说,“你羽绒服昨天落我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