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给我把印章补上。”
谢屿洲失笑,“杜老师,这画不是……”
杜老师直接整个人挡在了画桌前,“回头你再找她画,这幅,我留下了。”
“杜老师……”谢屿洲故意做出委屈的样子。
“我不管,简秋不知抢了我多少东西,我抢幅画怎么了?”
老艺术家有时候都是非常可爱的,谢屿洲和宋嘉木都忍不住笑了。
气氛一时非常好,大家重回茶桌。
这一回的话题,全是画。
这是宋嘉木的本行,两位长辈都是行家,谢屿洲虽然专业不是这个,但自小看画展、家中有收藏,小时候就打下的底蕴,也很能聊。
唯一不懂的是江城。
如果一开始聊得浅,他还能掺和几句的话,到了后来,越聊越深入,他根本就听不懂了,只能坐在座位上沉默。
沉默的时候,眼睛就注意观察了。
宋嘉木和谢屿洲是坐在一起的。
这两人假装不认识,但是眉来眼去,举手投足,都在表明他们的亲密关系。
杜老师这里有茶点,有干果和橘子。
谢屿洲手指在桌上点一点,宋嘉木就拿个橘子,剥了皮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
再点一点,还给他把橘子皮剥开。
什么玩意儿!
宋嘉木就嫁这么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东西?去伺候人?
他还看见了谢屿洲脸上和脖子上的血痕,一看就是女人指甲抓的,甚至还是新鲜的!脑海里已经在脑补这两人晚上做的事了……
他按了按胸口,又酸又涨,很是难受。
宋嘉木自己也在皱眉,在谢屿洲的手指在桌子上又点了一点时,宋嘉木用眼神狠狠瞪他:不要太过分。
谢屿洲便在桌上,用手指写了个数字。
宋嘉木一看:20。
20是什么意思?
二十万?她用手指在后面加了个单位。
谢屿洲点点头。
爱玛,这是什么工作啊,剥个果壳20万!
哥,你每天都吃橘子不?
两人不动声色打着眉眼和手势官司,聊天也进行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