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毕竟,那时候她已经跟江城走了,是谢家的耻辱,谢家人怎么还可能再来拍花瓶?
“奶奶,这个,我想自己来拍。”眼看谢屿洲又要举牌,宋嘉木说。
“好!”谢奶奶笑着答应。
宋嘉木的妈妈钟意是当代青年艺术家,就算已经去世,拍卖价格也不会太贵,这只花瓶的起拍价,是从二十万开始的。
江城一气喊到了一百万。
宋嘉木不急不慌,举牌紧紧跟上。
“一百五十万!”听得出来,江城已经气急败坏,“嘉木!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拍到和你拍到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去了!
她稳如泰山,继续跟。
最终,这只花瓶被江城喊到了三百万。
三百万,应该是江城的极限了,宋嘉木再举牌后,江城再没声息。
拍完花瓶,宋嘉木就和谢家人先走了。
自此,江城便呆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宛如一座木雕,再也没有动静。
直到拍卖会结束,所有人都散去,他还坐在那里。
工作人员来打扫卫生清场,来叫他,他才动了,却对着眼前工作人员的脸,泪如雨下,“嘉木,我是真的爱你,你为什么不信?嘉木,我是真的爱你……”
“先生,我……我们已经结束了……”工作人员被吓得不轻,结巴了。
宋嘉木的脚踝在医院做了检查,没有骨折,只是扭到了,医生给她开了点外用的药以后,谢屿洲再送她回家。
在钟家门口,宋嘉木问谢屿洲,“你告诉我,我舅舅公司是不是出了问题?是不是跟你们谢家合作能帮到他?”
“这个问题……你不是应该问你舅舅吗?”谢屿洲靠在车门上,还是那副贼讨厌的玩世不恭态度。
“我就想问你。”因为舅舅不会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