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处死。
而你的家人也会被连累,你的子孙三代都无法从政科考,你确定还要帮着姜令笙冤枉本将军吗?”
他将话说得冠冕堂皇,仿佛是真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姜令笙不由感叹。
有这么好的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而本以为陆骁是在座垂死挣扎,维持自己衣冠楚楚的表态,不曾想下一秒李军医忽跪着爬到陆骁的脚下,竟是一脸慌张。
“将军不要、我错了,你看在我们曾经共事十年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也只是意识鬼迷心窍,收了夫人的钱而已。”
姜令笙狠狠一震,如遭雷劈。
她到底在胡说什么。
陆骁却并不意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军医说:“有道是自清者清,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我可以原谅你被收买在这指控我,但你必须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原本在茂林镇过得好好的,是陆夫人忽然找上我,她给我伪造了一份供词让我急着,说将军您在军营跟女兵苟且。
我也是意识鬼迷心窍,没办法,陆夫人给的人太多了,上个月她让人来找我,不仅给了我八百两银子,还给了我一只金簪。”
说着李军医还从袖口掏出一只簪子。
姜令笙倏地捏住裙摆,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她死死地等着那只金簪,看向秦宓。
这只簪子是她的陪嫁之一,从陆家离开后她便将贵重物品都挪到了伯爵府里。
这次跟家里翻脸,她都打算离开伯爵府了,也就并没有想将这些东西拿走。
虽是贵重,但她有的是钱,也不愿在这种事上计较,不曾想他的发放,竟为今日埋下了祸端。
“不是我给的。”
秦宓忙解释,“我没有。”
姜令笙是真的失望,不愿在多看她一眼。
“这个簪子我记得好像是陆夫人的陪嫁之一吧。”陆氏大长老似是不经意地道出,“哟,这又是八百两银子又是这么大的金簪,陆骁媳妇你还真是舍得呢。”
“是啊,我们这辈子都没见过八百两这么多钱,陆骁媳妇你可真有钱啊。”
“呵呵,为了和离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