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笙也没有开口同她说话的意思,想到皇帝,她压力难免大。
她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陛下对你好吗?”
姜令笙吹了吹茶盏上的热气,抿了口后才放下:“母亲就只问陛下吗?”
“我还以为你会就此记恨我这个做母亲的,以后都不理我、不喊我母亲了。”
秦宓开口,还故作伤心地抽抽两下。
但这招苦肉计在姜令笙身上并不管用。
或者说,用了太多次,也就失去了效力。
“我才以为母亲心里没有我这个做女儿的,只将我当成登天梯。”姜令笙说着,心却凉了半截,“母亲是不是又想说那日的所作所为是为我好?”
秦宓想说的后半部分被姜令笙堵死了。
她的确是想这么说的。
“天底下不会有一个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你是我一手养大的,我不会害你。
我是真的为你好。”
她苦口婆心,姜令笙却讥讽冷笑。
秦宓尴尬极了:“我知道你恨我,你不理我我也明白,只你为何不告诉我你跟陛下……”
“那日我中了药,是陛下救了我带我离开伯爵府,母亲就不好奇我是怎么解的药?”
姜令笙不想在听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倏地出口打断她的话。
秦宓闻言还愣了下:“这、这种药还能怎么解。”
自然是用男人啊。
“这个药母亲问过大夫,对身体的确是有一点小伤害,但是问题不大,我看陛下对你也挺……”
秦宓欢快地说着,后意识到什么,猛地一僵,面色发白,“你、你该不会是硬生生自己挨过来的吧?”
姜令笙心如止水,目光冰凉地看向她,平静得诡异。
秦宓呼吸一窒,倏地站起身,因为太过激动差点将手里的茶盏给砸碎了。
“你疯了?你真自己挨过来了——”
说道后面,她几乎是尖叫出声。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这份药有多重。
姜令笙很警惕,所以他们就在香薰上做了手脚,有问题的香薰在最底层,就是为了等那日陆骁来。
虽能使人动情,也会伤身,但只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