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寻求让姜令笙不断的靠近男人,她难以自控的吻上男人的唇。
起初魏准还能攥住为数不多的清醒推开她,可阿笙的一再靠近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幽幽的香气袭来,如同一只罪恶的手摧毁了魏准所有的理智。
他眸色一深,扣住阿笙的后脑勺吻回去。
他亲吻得很重、很深,带着一股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疯狂。
姜令笙给男人的这股狠劲儿吓得往后一缩,可这个时候的魏准是不会允许她后退的。
他步步紧逼、侵略自己从未进入的地方,他的手扣在阿笙的腰上,紧紧的,让暴起的青筋表述着他的克制跟隐忍。
男人明明恨不得要吃了阿笙,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按在身下……可却也只是止步于亲吻,没有更进的触碰。
姜令笙被亲得舌根都有些发疼。
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外头的魏固跟车夫不是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就是不知道两人进行到哪一步了。
要是正在……
这让他们怎么好打扰。
魏固挺难为情的,但却也能理解。
毕竟这是皇兄爱了这么多年、护了这么多年、又求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但这在车上弄似乎也不太好,不然把车赶进院里,再把底下的人调开?
正当魏固矛盾时,车帘却忽被从里掀开。
他惊了下,下意识就要闭眼,但发现车内并没有他所想的香艳。
姜令笙仍是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皇兄虽衣衫有些乱,但也并无不得体之处。
魏准下车、往里走。
魏固一行人下意识跟过去。
“大夫呢?”
“还在路上,去的是轻功马术最好的暗卫,不出意外半盏茶的时间应该就能到府邸。”
回话的功夫,竟就到了主卧。
魏准让人寻些冰水来,魏固一行人则在院内等候。
好半晌,魏准才从屋内出来,留丫鬟在屋内照顾姜令笙。
他面色冷沉、凝重:“大夫怎么还没来。”
“在路上了,这也没办法。”魏固疑惑,“不过皇兄你叫大夫作甚?姜令笙中的是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