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你听大夫的。”
赵婧书看了看她,最后乖巧地点点头。
“来,我们继续。”邹然乐颠颠地将球杆放在肩头,嘚瑟说,“姜令笙你都自己一个人了,还打吗?”
姜令笙眉目一沉,眸子眯起。
“你还有脸说,刚才就是你把赵婧书推下马的,我都看到了。”冷秋香气得咬牙,“马球虽是竞技比赛,但你也不能出阴招害人啊,你这都第几次了。我说了你要是不能好好玩球,就不要来我的马球赛,你怎的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
原来是个惯犯。
冷秋香越说越激动,上前就想教训他,但被姜令笙拦住。
“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人生气。”
“我这样的人怎么了,也总比你这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好。”
邹然一脸讽刺。
“你说什么?”
“没什么,咱们继续打球。”邹然冷嘲热讽,“总不能你玩不了,我们不能玩吧。”
“这个小贱人。”
冷秋香气的爆粗口,“邹家的人到底是怎么教育女儿的,想当年旁人都说你我是混世魔王,这女的分明就是个罗刹。”
“别跟她一般见识。”姜令笙说,“我去找队员,就算我赢不了,你也别让她赢。”
冷秋香一愣,呆呆地看着她。
她怎的跟姜令笙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似的。
冷秋香重重地点头。
比赛继续,冷秋香重新回到了赛场。
姜令笙跑到坐席台上,问:“有没有人同我一组比赛。”
组合比赛这种事相对暧昧,稍有不慎便会传出流言蜚语,一般组队的要么是亲人、要么夫妻,要么是同性。
尤其陆府最近许多事都闹得沸沸扬扬,谁都不想去惹一身骚。
另一头的魏准刚有所动作就被魏固拉住:“先别着急,人家名份上的丈夫过去了。”
魏准抬头看去,见陆骁已走下了席位。
他眉目一沉,眸底似掀起了狂风骤雨。
为何他总是迟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