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睦,有我在那小妾也翻不了天。
那管家的钥匙现在在我这,我现在就把它给你。”
“管家钥匙就不必了,至于让我生孩子那更是不可能,您口口声声说站我这边,却也不见婆母你为我争取什么。”
姜令笙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这孩子满嘴谎言婆母都分辨不清来寻我麻烦,这就是婆母对我好的方式?”
陆母没想到她嘴皮子居然这么厉害,软的不成,她拍桌来硬的:“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就这个态度?
你以为你不怕休,不怕和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陆家的儿媳妇,我这个婆婆的要对你动用家法是在理所当然不过的。
你敢对我这老婆子动手吗?”
她有瞪了一眼豆蔻,继续道,“别以为找个厉害的护卫就有什么不得了,京城脚下,从来不是谁武功高谁有话语权。”
姜令笙认真发问:“那婆母你说我该怎么做?”
“给陆麟道歉,之后在给他买一足金的长命锁赔罪,你个做主母的不能这么小心眼。”
陆母一顿,又说,“你那布庄最近是不是新进了一批苏州的蜀锦,好像有两匹吧,你都给这孩子做几身夏衣。
男孩子怕热,也要穿一身光鲜亮丽的衣服才不会让人看不起。”
陆母指指点点,就仿佛这些东西是陆家似的。
苏州的蜀锦一匹不下百金,是难得的珍品,只供权贵使用,旁的人就算有钱也买不到,也就姜令笙这种在商业做到一定高度才有人买的那么两匹。
往年姜令笙都会将这两匹蜀锦孝敬给公婆,因为他们是陆骁的父母,甚至她自己都没舍得用。
她的付出,在这些人眼里竟真成理所应当了。
“怕是不行。”
“什么不行。”陆母吹鼻子瞪眼,“怎么,你作为一主母给孩子做身衣服、打个长命锁都不愿意吗?”
“打一件衣服可以,我有十三家布庄,不至于打不起一件小孩的衣服,只这蜀锦我打算自己留着穿了,至于那长命锁……”
姜令笙笑得温婉,“我跟这孩子非亲非故的,给口饭吃就算我行善积德了,也配我给他置办长命锁?
一个足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