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携带这个?”
就算是带药,也不应是金疮药吗。
“顺手拿的,今日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带在身上。”
姜令笙一直没接,魏准便直接把药塞在她手上。
没有任何的肢体触碰,但男人附身而来时跟山风一起袭来的沉水香气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姜令笙心口挠了一下。
痒痒的,但她并不排斥。
“谢谢。”
姜令笙也不同他客气,毕竟没有一个姑娘希望自己脸上留下什么疤痕。
“过段时间便是郡主的诗会,你去吗?”他似漫不经心。
“应该不去吧。”
最近她哪里有心情。
“况且我去了也担心说会给诗会增添紧张的气息,到时候大家都玩得不开心。”
冷清秋不是坏人,但两人是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恩怨情仇放在这,成不了朋友也不是因为对方有多不好。
姜令笙年少时也是好胜心很重的人,冷清秋也是,二人在骑术上、射箭上、乃甚至琴棋书画都要分个高低。
后来到了年纪,他们都相继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但冷清秋的处境同她的不一样。
她父母疼爱、丈夫宠溺,而她就只有自己,还得要撑起陆家的门楣。
十年过去,她都忘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如今在遇事上,她很多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你其实可以试着做回自己。”
温和的声音传来,姜令笙心中一惊,哪能想到他竟看穿了自己。
她抬眸看去,男人却只望着远处的风景。
“你如今已是陆家妇,过去这十年你如何为陆家的全京城的人都看在眼里,陆骁十年未归却带了个女人回来,没有人不心疼你。”
魏准望向她,深邃的眼眸凝着一层克制的晦暗,“没有人值得你委屈自己,在陆氏夫妇眼中,他们的儿子跟陆家的前途重要;在你丈夫的眼里,自己的仕途甚至于小妾都比你重要,而你母亲……”
他不忍在说下去,“人生都是关关难过关关过,便是你堂姐那样婚姻美满,父母宠爱的人也有自己的难处,无端迁怒别人是迁怒者的不对,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