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在说话,从声音来判断是一个女孩,稚气未脱,一个老头,声音沙哑而低沉,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
开始一段时间他只能是隐约听见女孩和老头的对话,不过很快又清晰了起来。
“爷爷,都十天了,这个人还活着,真是不可思议。”
“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如果不是有一棵树给他垫底,又有水流减轻下坠的力道,他恐怕当场就死了。”
“当天不是我们去那里采药的话,或者再迟些时候发现他的话,他也活不成,总之,这个人的运气好得让人吃惊呢。”
“那骑灵兽之鹰的老妪是归云宗的人,看样子是追杀这小子的,如果不是我们及时将他带走,他的运气就算再好也难逃一死,归云宗的人横行惯了,还自称什么隐形帝国,门下力士过万,在我看来,它不过是一个腐烂了根底的巨树罢了,如果不是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情不能被人知道,否则当场我就要她难堪!”
“爷爷英武盖世行了吧?你快走吧,我还有事要做呢。”
“你呀,又想配置什么毒药?”
“你老就别管啦,去吧去吧,你在这里站着,我瞧着心慌。”
“哎,你越来越像你母亲了。”又是一声轻笑,老头没有再说什么了。
脚步声传来,接着又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那老头显然是离开了屋子到别处去了。
这时傅书宝总算积累了一点力气,不过还没等他把眼睛睁开,那个女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既然醒了,为什么还不把眼睛睁开?”
“咳咳……”
“你咳个毛啊?要演,你也得花点本钱,吐点血才更像嘛。”
这是什么状况?
就在一片乱糟糟的感受之中,傅书宝总算把眼睛睁开了。这是一间比较简陋的土坯房,房顶是枯黄的茅草。屋子里摆满了各种陶瓷器皿,还有不下百种药材,以至于空气之中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药味。他的位置是在一张木板床上,浑身都缠满了纱布。
那个女孩正站在木板床边,瞪着一双乌黑的美眸看着她。
女孩的年龄和他差不多,也就十六出头的样子。皮肤白皙如雪,身段娇巧玲珑却又不失丰腴,该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