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跳。
她把没喝完的药随手放在桌上,快步上楼,拖鞋稍大不合脚,跑的过程掉了一只。
拖鞋顺着楼梯滚到一楼。
秋榕榕没回头去捡,而是跑到了周景行的房间。
他房门反锁。
秋榕榕快速地敲门。
“哥哥,开开门。”她很害怕。
里面传来细微的动静,周景行开门的时候正在扣身上睡衣的扣子。
“妹妹,怎么了?”刚睡醒的周景行嗓音有几分慵懒。
“之前绑架我的人就在外面的花圃里。”秋榕榕指着漆黑的一楼。
想一句,说一句,说话的速度有些慢,尽量过脑子,表述清晰,让她显得不那么像精神错乱所说出来的胡话。
“不急,进来说。”周景行侧身让秋榕榕进屋,他低头看着她光着的一只脚,把自己的拖鞋让给她。
“穿鞋,别着凉。”
他的鞋比她大很多,秋榕榕踩上去,还能感受到他的余温。
“你就在这里待着,我去花圃里看一看。”周景行准备出去。
秋榕榕拉住了他的手,嘴唇动了动,“你信我?”
“当然呀。”周景行揉了揉她的长发,把她拉到床边坐着,并且用自己的被子把她整个人像粽子一样包裹起来,“你是我女朋友,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房间里就开了书桌上的一盏小台灯。
他的清隽雅致,温温柔柔,因为身上减龄的少年感,让他没那么强的攻击性。
这也容易让人忽略,他成年男子的体型与力量。
“你别下去,我担心你有危险。”秋榕榕不想他去冒险。
她的手隔着他的睡衣,能感受到他脉搏有力的跳动。
令人安心。
周景行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刀,坐在秋榕榕身边,笑起来,“不去不去,我在你身边守着你。”
秋榕榕瞳孔张开又收缩,她脖子僵硬,注意力全部被那把黑色的匕首吸引。
周景行拔出刀,用冰凉的刀刃轻轻地贴上秋榕榕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谁欺负你,哥哥就用这把刀把他捅死,好不好?”
他呢喃细语,像是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