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榕榕眨了眨眼睛,迅速找到借口:“我坐的时间有点久,想稍微起来活动一下。
这个房间一览无余,我哪里能找到什么东西?”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看。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他想从这里直通她的心脏。
秋榕榕捏紧拳头,坦然地微微仰着头看着他。
她说谎的水平不怎么样。
好在恐惧是真实存在的,隐藏住了她原本的那几分心虚。
“不是不愿意带你。”男人坐在床边,有些丧气地揉了揉她的头顶,“想要照顾好你真的很麻烦,你活着,能跑能跳,食物吃得不新鲜会腹泻,衣服穿得不干净会过敏。
我要是养你,就得好好养,好好养你实在很辛苦。
相比较而言,泡在福尔马林里,虽然背起来很重,但不用保养。”
男人在和秋榕榕讲道理。
试图让她理解他的选择。
秋榕榕不能顺着男人的逻辑说下去。
她相信,自己但凡有一点顺着她的话,表达自己可以理解,他真的会用刀把她剁成尸块,保存起来。
杀人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面前的这个男人,明显是个老手。
“你不是说你的兔子投胎到了我的身体里吗?”秋榕榕把身子歪进他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腰,温顺得像是没有骨头,“那你忍心,让我们重逢的时间变得如此短暂吗?”
她忍着恶心说这些话。
男人但凡正常一点,都能看得出她的娇柔造作。
她毕竟不是专业的演员。
说这话的时候恨不得捏着鼻子把头别开。
可男人格外感动。
他紧紧地抱着她:“你说的对,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你是我的小兔子,重新回到我身边,我应该好好珍惜你。”
秋榕榕试探道:“那你带我一起走?”
“对不起,你得留下来。”男人露出愧疚的神色。
秋榕榕心下一喜,但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可是我舍不得你。”
她故作哀伤,幸好把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他看不见她的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