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穿透他铜护腕的缝隙!\"
韩牧野这才放松下来,闭上眼睛。苏月禾趁机为他清理脸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让他休息吧。\"处理完伤口,苏月禾对众人说。等帐篷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才允许自己的手微微发抖。
\"月儿\"韩牧野突然开口,吓了她一跳。
\"嗯?\"
\"谢谢你的药包救了我们三个人。\"
苏月禾眼眶一热:\"早知道你会伤成这样,我该多赔些\"
韩牧野想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却发现自己的手臂重如千钧。失血和疼痛终于击垮了他,意识开始模糊。在陷入黑暗前,他最后看到的是苏月禾担忧的面容,和帐篷外透进来的一缕晨光。
三天后,韩牧野的高烧才退去。
伤口感染来得凶猛。第一天夜里,他开始说胡话,一会儿喊冲锋的口号,一会儿又喃喃着某个战友的名字。苏月禾彻夜不眠,用冰凉的湿巾擦拭他滚烫的额头和胸膛。
\"爹别去\"高烧中的韩牧野突然抓住苏月禾的手,力道大得让她疼出眼泪,\"那是个陷阱铜腕堵在那里\"
苏月禾僵住了。她从未听韩牧野提起过他的父亲。此刻他面容扭曲,仿佛又回到了某个可怕的时刻。
\"没事了,铜腕杜已经死了。\"她轻声安抚,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你亲手杀了他。\"
韩牧野的眉头渐渐舒展,但手仍紧握不放。苏月禾只好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继续为他擦身降温。黎明时分,她咬牙取出珍藏的最后一点\"血见愁\",煎成浓黑的药汁。
\"韩大哥,喝药了。\"她扶起韩牧野的头,将药碗凑到他唇边。
药味苦涩难当,昏迷中的韩牧野本能地别开头。苏月禾急中生智,含了一口药汁,俯身以唇相渡。这方法虽羞人,却有效。韩牧野的喉结滚动,将药汁咽了下去。
如此反复几次,一碗药终于见底。苏月禾双颊发烫,不敢看帐篷里其他人有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她只顾盯着韩牧野的脸,期待药效快点发作。
正午时分,韩牧野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额头不再滚烫。苏月禾长舒一口气,这才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