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与佛门向来不对付,她肯投靠朕,总归是好事。”
玉帝早就看上了金灵圣母,如果不是因为金灵圣母实力高强,而且又是截教的大师姐,玉帝早就把她给那啥了,现在金灵圣母主动送上来玉帝怎么可能不高兴,于是让太白金星准备册封大典。
话音未落,寝宫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天奴跌跌撞撞闯进来,袍角还沾着阶前的露水,在白玉地面拖出一道水痕。
玉帝皱眉抬眼,酒盏重重搁在案上,琥珀酒液溅出少许,在金丝毯上洇开暗黄的印记。
“陛下恕罪!”天奴扑通跪地,额头磕得金砖作响。
“废物,拖出去杖毙。”玉帝冷笑。
他抬手挥了挥,两名金甲侍卫立刻如鬼魅般闪入,钳住天奴后颈拖了出去。
惨叫声戛然而止时,石矶娘娘指尖还在轻轻揉动他的肩井穴,力度比方才重了几分,天奴大声说道:“陛下,是七殿下求见呀。”
“七儿一向稳重,”玉帝揉了揉眉心,“能让他来见朕,难道和佛门有关?”
天奴忙不迭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是的,七殿下说他带来了一个女菩萨,浑身是血,不过奴才瞧着像罗刹族的……”
“有意思。”玉帝坐直身子,石矶娘娘识趣地退后半步,为他整理衣襟。他望着鎏金屏风上的祥龙图案,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宣。”
片刻后,雕花木门“吱呀”推开,张冥螭的身影笼罩在暮色里,手中提着的女子披头散发,血色战衣碎成条缕,露出的肌肤上青紫色鳞片与伤痕交错,却难掩凹凸有致的曲线。
她被重重掼在玉阶前时,抬起头来,十二只眼睛中仅剩三只还能睁开,却依然淬着恨意,宛如受伤的困兽。
“儿臣参见父皇。”张冥螭单膝跪地,指尖拎着女子后颈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来。
玉帝瞳孔微缩——眼前女子虽满脸血污,却生得一副勾魂摄魄的容貌:眼尾上挑如刀,鼻梁高挺如雪峰,唇色殷红如凝血,即便沾着尘土,也难掩野性之美。
“这是……”玉帝挑眉。
“毗蓝婆菩萨。”张冥螭松开手,女子瘫软在地,却仍倔强地撑着胳膊,不肯完全跪下,“听闻她儿子昴日星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