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内鎏金香炉中,沉水香正腾起袅袅青烟,将雕花木床上的纱帐熏得朦胧。
玉帝慵懒地斜倚在靠枕上,指尖随意拨弄着石矶娘娘散落在肩头的墨发,发间玉簪上的珍珠随动作轻晃,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爱妃今日这般殷勤,可是有什么心事?”玉帝指尖顺着她锁骨下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莫不是昨夜嫌朕不够温柔?”
石矶娘娘嘤咛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胸前龙纹刺绣:“陛下坏死了……臣妾哪有那个意思。只是忽然想起,臣妾有个姐妹,生得如花似玉,又懂得体贴人,想着带她来伺候陛下,也好替臣妾分些宠爱。”
玉帝挑眉,手指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哦?你竟不怕失宠?”
石矶娘娘睫毛轻颤,指尖顺着他腹肌滑到腰间,声音甜得发腻:“陛下这般雄才大略,后宫哪能只有臣妾一个?再说了……”她忽地咬住他耳垂厮磨,“臣妾还不想被人说独占陛下专宠,显得臣妾不懂事呢。”
玉帝大笑,笑声震得帐顶流苏轻晃,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龙袍下摆扫过她脚踝:“爱妃果然贴心,不枉朕疼你。”
他指尖挑开她内衫系带,望着她心口朱砂痣笑道:“你那姐妹叫什么?现居何职?”
石矶娘娘搂住他脖颈,在他喉结上落下一吻:“陛下且先猜猜?明日臣妾带她来见,保管叫陛下满意。”
玉帝被她逗得兴起,再度吻住她的唇,帐中春色旖旎,唯有纱帐外的鎏金香炉,仍在静静吐着青烟,将一室暧昧都染得香甜。
次日巳时,石矶娘娘精心梳妆完毕,换上一袭织金霞帔,头上凤冠璀璨夺目,每一颗珍珠都经过精挑细选,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对着铜镜满意地轻笑,转身带着张君、张图奇往天牢方向而去。
天牢内阴暗潮湿,腐臭之气扑面而来。哪吒被铁链锁在中央石柱上,后背溃烂的伤口仍在渗出脓血,勉强抬起头,看见石矶娘娘走来,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三太子别来无恙?”石矶娘娘捏着帕子掩鼻,嘴角勾起冷笑。
“本宫昨日可是求了陛下,才免你一死。怎么,连句谢谢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