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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乐屿完全看不懂。
“你在画画吗？”夏乐屿问。
李胤鹏：“当然不是！我在写字，写字！”
夏乐屿惊了一下：“这是字？”
阮娇娇低声评价：“真丑啊。”
李胤鹏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了：“我是理科生！没练过书法！”
“好好，没事哈，你说就行了，一会儿让二师兄记下。”阮娇娇安慰道。
李胤鹏撅着嘴：“呜呜，好吧。”
夏乐屿又拿了一张新的宣纸，一根新的毛笔，道：“师兄，请说。”
李胤鹏嘴硬道：“我的字可以当作是草书吧？”
阮娇娇毫不留情：“大师兄，请说。”
“知道了！”李胤鹏红着脸，“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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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漫过山阶，钟离驻足于缀满露水的朱漆门前。
不高的围栏圈起一大片空地，里面似乎就是亲传弟子们所住院落。
一座通体雪白富丽堂皇的宫殿落于最高处，似在俯瞰亲传弟子们。
草木皆在此间停下，不再为他指路。
隐隐察觉到剑气，是方才所见御剑之人的剑气。
钟离驻足片刻，一个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出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翩翩起舞。
小姑娘见了钟离，放慢脚步，直到站在他面前。
“是……”小姑娘顿了顿，眼睛似有一瞬的失神，问，“是钟离哥哥吗？”
“不错，敢问姑娘姓名？”钟离单膝蹲下，与小姑娘平视线。
“我叫果果，是云阙天宫无垢峰的一名小杂役，还未入门呢。”果果说，“你就是坒绨仙尊新收的亲传弟子呀，离近了些看，你的眼睛比后山深潭还漂亮！”
钟离轻笑，捡起一截树枝，点化成碧玉簪，簪头缀着的石珀雕刻成一朵永不凋零的霓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