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
“不过是靠着媚体上位的贱人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名弟子冷笑着，声音虽低，却清晰地传入了蒋素素的耳中。
“就是，听说她当初可是被几位长老轮流采补，才侥幸活下来的。如今靠着媚体攀附长老，真是不要脸！”另一名弟子附和道，语气中满是讥讽。
蒋素素低着头，快步走过，仿佛没有听见那些刺耳的议论。她的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她却浑然不觉。
她知道，自己在宗门弟子眼中，不过是个靠着身体上位的卑贱之人，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他们的看法。
每当夜深人静时，那些噩梦便会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森的大殿，花无殇冷眼旁观，长老们的笑声如同毒蛇般缠绕在她的耳边。她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想要逃离，却动弹不得。
“蒋素素，你以为你能摆脱过去吗？你永远都是合欢宗的玩物！”心魔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带着无尽的嘲讽与恶意。
她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坚定取代。她低声道：“或许我无法改变过去，但我可以选择未来。合欢宗的烙印，我会亲手抹去！”
她猛然催动灵力，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直击黑影。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逐渐消散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