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真花。”江岁昭抽回手,搓了搓胳膊,“国外几年不会开启你的某些癖好了吧。”
时凛臣眼角抽搐,期待的眼神变成怒视。
“你的脑子能干净一点吗!”
江岁昭继续吃着烤串不搭理时凛臣。
“你手腕的伤,什么时候伤的,怎么伤的?”
时凛臣的不停追问让江岁昭感觉到头痛不已。
“哎呀,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再好好想一下!”
“不知道,不清楚。”
“你自己手上的伤怎么会不清楚呢?”
……
两个小时后。
时凛臣的衣领微开,脸上绯红。
江岁昭的头发已经散落,坐在时凛臣的对面,眼神迷离,手里还拿着一杯酒。
“喝啊!”
时凛臣摆摆手,头低了下去。
“废物!”
周数带着保镖赶来,给老黄结了账,站在两人面前。
周数伸出手想先扶江岁昭,还没靠近,头摇的像一个拨浪鼓一样退回原地。
刚想伸手先付时凛臣,看着报表要扶江岁昭的动作急忙制止。
“想留着你的手,就给我站那。”
保镖也不敢再动,呆在原地。
周数苦恼地挠挠头,脑子灵光一闪。
周数扶着时凛臣的手揽住江岁昭。
两人虽然走得摇摇晃晃,周数带着人在身后跟着。
周数骄傲的单边撅起嘴。
不远处的路边。
江映的车停在那里。
江映和季珊珊坐在车内。
江映看着时凛臣和江岁昭喝酒,两人相互依偎着离开,恨得脸都要扭曲了。
“江岁昭!”
江映生气地拍打方向盘,指甲都断了好几个。
“怪不得时凛臣非要周数送我,原来是要和江岁昭这个贱人在一起。”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给那老太婆下药的时候犹豫,现在哪还有江岁昭的事情!”
季珊珊怯懦地坐在一旁不敢辩解。
“刚才在季家时凛臣拽着我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