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扭头望去,看见季灼渊和梁以琛走了过来。
梁以琛的视线触及到梁婳手里的珍珠手链之后心情大好。
梁婳不自然地将手臂伸到身后。
“你们怎么也来了?”梁婳疑惑地看着季灼渊问道。“走错了?”
“梁婳,我发现你真的很损!我们就不配用熏香了?”
“怎么会!季大少最适合用了!”
季灼渊高兴地撅起嘴,脸色得意。
“这还差不多!”
“你最适合用香料,放点葱姜蒜、再放点茴香、桂皮,煮出来肯定很香!”
“梁婳,你怎么越长大嘴越毒!”
“明明是你笨,怪谁?”
……
季灼渊和梁婳你一言我一语地又开始掐架起来。
江岁昭无奈地看着两个人。
“我们先进去吧。”
江岁昭看向梁以琛提议道。
两人一同向展厅内走去。
“虽然凛臣并没有完全继承时家,但两百万,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梁以琛看到了江岁昭手里的支票。
“我知道,就算我开个二十亿,他也可以照付不误,但江映缺啊。”
江岁昭微微勾起唇角。
梁以琛惊讶她能说得如此坦率,偏过头带有欣赏地望向她,但随即发出疑惑。
“可我听说离婚协议上你是净身出户。”
“因为我嫌脏。”
江岁昭一字一顿地说。
时凛臣就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两人。
江岁昭刚才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他的耳中。
他那双好看的星目中划过一丝错愕。
江岁昭看见时凛臣出现,慌张了一瞬间,索性迎着目光直视上去。
“钱有什么错,我只是嫌弃人脏而已。”
时凛臣眸中闪过嘲讽,长腿一迈转身走去。
“你以为自己说这些,很高尚?”
“不过是个偷身份的贼而已。”
梁以琛深吸一口气,只感觉到头大。
“先送你到这里,我还要准备开幕。”
江岁昭从时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