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知道了。”
云岁晚想说的话被生生打断。
他看向云岁晚,有些歉意,“宫中的事非同小可,我必须得赶过去,今日之事等我回来再说,不过纳妾我当真未曾想过。”
说完这才下了马车。
云岁晚盯着马车门帘方向,细想着他刚刚的话,“没有想过纳妾”?
难不成还真是有让她做平妻的打算?
云岁晚柳眉紧锁,不自觉地揉了揉眉心,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
回府之后,就一直靠在软榻上,愁眉苦脸。
冷翠和冰香看着也不知该如何劝。
其实眼下的处境无非就两个,要么是裴砚桉有意将云月如迎进府,她以正妻的名分压着不松口。
如此一来那她必然和裴砚桉生出隔阂。
这不是上策。
要么就是她想个法子将云月如进府的可能直接扼杀在这之前,可难处就在于裴家无论是沈惠兰还是裴砚桉都是愿意的。
要想打消这个可能只能从云月如身上下手。
但眼下她并没有找到其软处。
云岁晚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好的法子,想着不如等裴砚桉回来再探探他的口风。
而且今日她和他之间生了嫌隙也需要找个契机缓和。
可当天晚上,云岁晚等到子时过后也没有等到裴砚桉回来。
翌日一早,就被沈慧兰叫去了念安园。
她人一到念安园,就见着沈慧兰就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她轻佻地看了她一眼,福礼道:“母亲,急着唤我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沈慧兰看向她,“其实也没什么事,唤你过来实在是想给你说一件喜事。”
云岁晚抬眼过来,“喜事?什么喜事?”
沈慧兰笑起来,“桉哥儿这边对你七妹妹原先就相识,彼此也有意,我觉得既是如此不如尽快让人进府。而你们又是姐妹,便想与你通个气儿,回头让自家妹妹多到府上走动,反正也是一家人,等桉哥儿这边巡察回来之后就将两人这事给办了。”
原来,昨日从悦来居出来之后云月如就直接去寻了沈慧兰。
见着人就一脸娇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