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人救下。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之后裴砚桉在巡察时发现这江城城郊的几条官路因为前段时间的山体滑坡生生被横道切断。
而且由于山脉的阻挡,这江城外的官路需要得盘山而上,又得盘山而下。
费时费力不说,对于一些商户运送货物都是件头疼的事情。
裴砚桉问为何不重新劈路,这江城府衙的陈知县才说是府中银子紧张。
“没有向朝廷请过奏折吗?”
陈知县一脸苦相,“谁说没有呢,可都说朝廷国库也是吃紧。”
这话其实不假,这几年朝廷兴修水利,国库确实紧张。
可路本为民生计,江城原本地产富饶,就因为路的难题使得交通闭塞,村与村之间的往来也成了一件漫长的事情。
所以最终在裴砚桉的主张下决定募银修路,作为补偿,凡是捐银的,日后三年可免两成赋税。
虽然给的利益不算小,但那些乡绅富户都还是以一种观望态度。
谁知道这两成赋税的承诺是不是真的?
裴砚桉一筹莫展,就在他想着该如何之时,城中首富梁家带着银钱来了,但条件却是希望裴砚桉能接纳其幼女。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梁家幼女竟然是那日他救的那位姑娘,梁璨。
原来,梁璨在那日回家之后始终无法忘记那出手救下她之人,辗转反侧间是茶不思饭不香。
直到那日在募银会上意外见到了裴砚桉,这才央求自己父亲达成自己心愿。
梁父心疼女儿这才主动上门。
可没想到的是裴砚桉拒绝了,“我已经有了妻室。”
闻言梁璨伤心欲绝。
眼见着人逐渐消瘦,梁父只得重新登门,这一次说哪怕为妾也成。
也就是这样,纳妾之事才传了出来。
云岁晚听见这来龙去脉,半晌之后忽然轻笑起来,“倒也不算坏事。”
想了想,吩咐冷翠拿了笔墨来,然后写了一封家信交给了永年。
“你将这封家信送出去给大爷吧。”
永年应下,这才出了门。
冷翠看着永年出了门好奇起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