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裴砚桉又让永福带了一个叫薛程进来,“你既然不承认,那这个人你认识吧?”
刘争看着那人一下跌坐在地,“我,我不认识!”
不认识?既如此,那不如听听他自己如何说的?
薛程看着众人,“我,我就是城里一个卖这五石散的,每隔几天都会给刘争送东西过去。”
“我只听说附近有些村子里的人都会去找他拿药,其实拿的就是这五石散。”
裴砚桉看着云致远,“云大人,你可真是娶了一个好夫人,前有雇佣梁王的人企图害自己人性命,现在又有一个用五石散蛊惑百姓的人。”
“你倒是说说这两样都参上去皇上会如何想”
云致远脸色一片惨白。
刚刚他之所以不想报官除了有和云老太太一样的想法外,其实还在于自己这的脸面。
堂堂翰林府的人,身边人先后两次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传出去同朝为官的人如何看他?
而且这么多年她在服侍自己一事上格外周到用心,云致远还是觉得可以留条命。
可现在看自己要是包庇,到时东窗事发,他担不起这责任。
眼下反而是将此事闹得更大对自己有利。
这样起码向世人说明了自己和她不是一路人。
云致远哪里还敢留人,匆匆道:“来人,将秦姨娘关去祠堂,明早送往内监衙门。”
闻言,云岁晚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听见这话,云月如一下跪在云致远面前,“父亲,不要啊。”
可云致远分明铁了心。
云岁晚看看她又看裴砚桉,此时他眼里竟然没有丝毫同情,是她错觉了吗?
云致远看着裴砚桉,“贤婿,好歹是一家人,还望你看在两家姻亲的面子上手下留情,这有些事情?”
他的意思自然是将刘争卖五石散和那些贼人的事悄悄隐藏起来。
裴砚桉没答话,而是看向云岁晚,“夫人觉得该如何处置?”
今日裴砚桉的出现就已经让她很震惊了,而现在裴砚桉居然在为她主事,这实在让她很难将记忆中的那个裴砚桉和现在面前的人重合。
她思筹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