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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大虎说的那番话让他意识到这些人罪名一定不小,不然怎么会答应杀人的活儿?
所以特意去查了这事。
望京城衙门虽然收容囚犯,但其实很多刺字的犯人都是放到城郊单独的地方的。
裴砚桉去查的也就是这些人当年犯的什么罪。
谁知者一查却发现这几个人居然是涉及当年党权之争的囚犯。
当时皇上还没有立太子,底下的皇子们自然是个个都在争取,这其中就有人拉拢朝堂重臣。
皇上看见眼里很是不开心,这才严查了结党营私的人。
其中就以梁亲王最盛。
皇上自然拿他当靶子以儆效尤。
底下的人也都被送去了监牢并刻下了字。
他带着人过来也是想让他们亲自说出秦姨娘的罪行。
可现在他们却成了掣肘云家的把柄。
云致远听见裴砚的话有些不太明白,“刺字我是知道,可这和今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裴砚桉看着他,“我若说是这些人是当年梁王底下的人呢?”
云致远闻言,一下瞪直了眼睛,“不是,贤婿,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怎么可能和梁王扯上关系呢?”
说白了,这件事如果裴砚桉存心要整他,他上参一本到皇上跟前说他雇佣梁王之人,那他就和梁王扯上了关系。
那可是被皇上亲自发落的人,他如此只能让皇上对他产生看法。
云致远看看王大虎,又看看秦霜,“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还能说什么?最终是无奈摇摇头。
裴砚桉摆明了的如果不让秦霜去衙门就要上奏的意思,云致远赌不起,只将秦霜推了出去。
正是应了那句大难临头夫妻各自飞的话。
说着他又看向一直跪着不吭声的刘争。
“还有这位,什么神医,不过就是靠五石散帮人产生幻觉让自己舒服些罢了。”
说罢他紧紧盯着刘争,“你可知道这是禁药,私自贩卖五石散是要做监的?”
刘争吓得不行,“我,我没有,就是寄放在我那里而已。”
“寄放?当真是个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