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看着场面有些僵这才出来打圆场道:“如此看是嫂嫂受了蒙骗错怪桉哥媳妇了。既如此,说开不就好了?”
说完看向红豆,“依我说这事端还是出在这搬弄是非的下人身上,不然嫂嫂也不会被蒙骗。”
曹佩娥见着这情形也连忙道:“就是,就是。”
因着两人打圆场,沈慧兰饶是心里再有气也不好再说什么。
云岁晚朝着沈惠兰道:“母亲若是无事吩咐,那媳妇就先回去了。”
沈慧兰怔怔地看着她,根本说不出什么。
云岁晚只当她是默认了,侧身朝着姜氏又浅浅行了一礼就退了出来。
路上她步子走得急,冷翠和冰香都差点没跟上。
云岁晚勉强撑着回到秋水园,一跨进门槛,便如断线的风筝般瘫软下来。
等
冷翠和冰香眼疾手快,连忙将她扶住,“主儿,没事吧?”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云岁晚搀扶到床边,刚要为她宽衣,却发现她额头烫得吓人,像是火炭一般。
冷翠当即对着一旁的丫鬟道,“快,赶紧去请大夫!”
冰香又去外面打来一盆水来,用帕子浸了水,就拿来敷在云岁晚滚烫的额头上。
“好端端的怎么就起热了?”冰香有些着急地道。
冷翠此刻是也眉头紧皱,“你可还记得上回在北宁寺主儿说过的话?”
冰香一惊:“你的意思是?”
冷翠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几日,主儿忙上忙下,如今又被大太太这么一顿训,我就是担心。”
冰香连忙摇头,“不会的,咱们主儿吉人自有天相。”
说到这里,她一下自责起来,“都怪我,要是我能多帮主儿分担些,兴许今日不会病倒了。”
冷翠连忙安慰道:“眼下,咱们自己不能乱,主儿现在病着,外头还一堆的事情,咱们得替她撑着才是。”
冰香点点头,“对,咱们不能乱,咱们得守着主儿。”
夜色渐深,出去请大夫的丫鬟差不多隔了一个多时辰才带着人匆匆赶来。
冷翠领着人进屋,大夫探过脉后神色凝重地道:“夫人这是积劳成疾,又在气头上受了寒,才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