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露便有些众矢之的的意思了。”
沈慧兰虽然不懂朝堂的时候,但有一句她听明白了,自己儿子是在替云岁晚解释?
她心里是又惊讶又吃酸。
撇撇嘴,“是是是,朝堂的事情我不懂,反正是儿大不中留,胳膊都朝媳妇那边拐了。”
裴砚桉不愿再多说,转头出了门,“我还有事,先回园子了。”
沈慧兰见他这样更是生气,对着裴牧尘道:“瞧瞧,这就开始护上了?可怜我是一把屎一把尿将他拉扯大,没想到却偏帮外人了。”
裴牧尘摇摇头,“远舟的话在理,你也别无理取闹。”
沈慧兰给气笑了,行嘛,老子和儿子都觉得是自己的不对咯?
她撇撇嘴,转身回房去了。
裴牧尘得了个无趣索性也出门去了。
另一边云府内因为第二天就是云老太太的寿诞了,一府的人都在为明天的事情忙活。
秦姨娘虽然一直在阻止云岁晚操持寿诞的事情,可后面两日见她没什么大动作,加上云老太太似乎就是认定了就该她云岁晚来露这个脸,所以尽管是生气她在裴家的种种,但到底还是没有阻止她操办今日这席面的事儿。
秦姨娘知道这事儿回转的余地渺茫,也不去争了,只吩咐底下的人将该看管的都看管好也就随了云岁晚去。
眼见着马上就是云老太太生辰了也没出什么幺蛾子这才彻底踏实下来。
过了今日她云岁晚不能再继续待下去,那到时候云家还是得听她的。
这么一想,她心思也就松懈了些。
翌日,天不亮,整个云府就已经是灯火通明,摘菜的摘菜,切菜的切菜,炒菜的炒菜,分工明确,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云老太太是今日的主角,因此云岁晚特意给她挑了一件绛红绸缎团寿纹长袍,襟口盘着五蝠捧寿金丝滚边,袖口选用了松鹤延年的图案。
整个人俨然一副高门府邸大家长的身份。
云岁晚惨扶着人到花厅的时候外面已经来了些人,一个个都来同云老太太贺寿。
云老太太也许久没有见到过这么多人来给自己贺寿了,笑得合不拢嘴。
一个劲地夸赞云岁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