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只是她在心里暗暗将这笔账记了来,想着定要寻个机会再好好教教她如何伺候夫君。
她不情不愿地道:“行行行,我不说行了吧。”
然后看向裴砚桉,“明日还是得再让太医来瞧瞧,万不能留下什么后遗症。”
沈慧兰他们这边一走,裴鹤辰以及二房那边的人也过来了问候了一番。
见着无事这才散了去。
这么一耽搁,不仅面已经坨得不能再吃了,外面还下起了雨。
裴砚桉看着外面瓢泼似的的大雨,吩咐道:“沐浴吧。”
永年悄悄看了他一眼,询问着道:“爷今天是打算不回书房歇息了?”
裴砚桉点点头,“今日乏了,时辰也晚了,明天还有事情,歇息了吧。”
说到明天的事情,永年脸色沉了下来,“爷放心,永福那边传了话来已经着人盯着了。”
“这诬陷爷的人不可能出得了望京。”
裴砚桉点点头,“对方既然要跳出来,就怪不得我请君入瓮罢了。”
“传话过去,让永福不要太早出手,人手也不要靠得太近。若是这后面的人始终未出现,必要时放他们出城也是无妨的。”
永年领了话退了下去,顺便吩咐了人准备热水。
等云岁晚从侧室过来时见裴砚桉正在宽衣准备去沐浴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试探性地问道:“大爷是要沐浴?”
谁知不问还好,这一问,裴砚桉顺势道:“嗯,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