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是安逸得舍不得回去。
直到了第四天上头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回了府。
只是她这头刚刚进门居然破天荒地看见了裴砚桉这个大忙人在秋水园庭院内站着,看那样子竟好似在等她。
不过云岁晚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上一世成婚那么多年,只有她云岁晚等他裴砚桉的份儿,哪有裴砚桉等她的时候?
进园子之后朝他福过礼后就准备往正屋去。
裴砚桉心头一咯噔,叫住了她,“怎的出去了这么多天?”
云岁晚一听这话里带着几分质问和埋怨,一下就明白了,只怕是她不在的这几日府上的人摸不准他的脾性没有伺候好。
也是,这些年裴砚桉的吃穿用度,哪一样她假手过人?这每一件衣裳,甚至每一口吃食都是她亲手做好的,如今不在只怕下面的人没有理顺他的脾气惹得他生气了。
难怪他在院子里呢,是等着她兴师问罪呢。
她看了他一眼冷笑着道,“实在是山中下着雨,这山路难行,我贸然下山路上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自然是得等到天气好些了才下山。”
裴砚桉也不知道怎么的,听着她这话总觉得和往常不太一样。
若是放到往常,云岁晚自然是会轻言细语地同他好好解释,可眼下听着怎么听着有一丝轻蔑和嘲讽呢?
可看着自己妻子一副委屈模样他又不再好继续说什么了,看了她片刻才道,“公门还有事,我先去了。”
说完就出了门。
云岁晚看着人走远了,这才慢慢往正屋内踱去。
看吧,这就是裴砚桉,永远一副自以为是的清高模样。
若是往常,云岁晚肯定又要反思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了,可如今——爱谁谁去。
进屋之后就让冷翠给自己沐浴后换了衣裳,随后上床睡觉去了。
她盖上云锦被,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一直睡到了近晌午才醒来,还没来得及起身呢就有人仆从急急地来寻她,“大奶奶,不好了,庄子上出事情了,大太太请你过去一趟呢。”
云岁晚一听这话,瞟了一眼那仆从,“瞧你这慌慌张张的模样,不过是庄子上出了事情,又不是谁要了你的命,着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