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自然是要来的。
云岁晚想了想,“行,回头我写几道地道的菜色让人给你送过去。”
说完这才准备继续往外去,却被曹佩娥叫住,“大嫂嫂——”
云岁晚顿住脚步看过来,“怎么了?”
曹佩娥意味深长地一笑,“大嫂嫂没觉得四妹妹这次回来哪里不一样吗?”
“不一样?二弟妹这话什么意思?”
曹佩娥侧头过来低声道:“我觉得四妹妹很在意这次的胎象。”
云岁晚皱了皱眉头,“这是四妹妹的第一胎,她紧张些也算正常,二弟妹是不是太敏感了?”
曹佩娥摇摇头,“不对,大嫂嫂可知道她每日都会请好几次大夫来瞧脉象,而且她身边的半香经常趁着人不在的时候去熬药,我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说到这里,曹佩娥忽然顿了顿,又道,“不过也有可能真像大嫂嫂你说的,是我想太多了。”
她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总之今日之事还是谢谢大嫂嫂了。”
说罢,晃着身姿走了。
云岁晚看着她的身影,若有所思。
曹佩娥的性格她知道,上次的事情她心里不可能不满,可如今却一字未提,完全不像她。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冷翠,“成国公府的人要来府上的消息你去打听打听曹佩娥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如此这才出了府。
幸好当铺这条路还算行得通,拿回来的金银器物虽然价格高了不少,但接下来的定单基本都能按时交货。
如此,虽然没有什么盈利,但至少不会赔钱出去,也算是眼下最好的结局了。
只是上次陈明出事之后,报官之后一直没有任何进展。
她只能吩咐底下的人继续盯着。
从铺子出来后,云岁晚想起来的那天姨母念叨起望京城的梅子酪,特意去买了些带去了宅子里。
进门就听见贺如兰在听卫彦背策论。
她将梅子酪放在桌子上,“这策论倒是背得不错嘛?”
卫彦看了她一眼,一副自信的表情,“这些我信手就能拈来。”
云岁晚忍不住笑起来,“是是是,咱们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