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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崔玉芳,“那先前那位姨娘呢?”
崔玉芳点点头,“我听人说过,那位姨娘死后身上多处淤青,我估计并非正常死亡。”
云岁晚冷笑出声,“从前我只以为秦霜这人嫉妒、市井、贪财、自私,如今才知她心狠手辣,心思深沉,当真是我小看她了。”
说罢看向崔玉芳,“若是猜得没错,芳姨娘的病是装的吧?”
崔玉芳赧赧一笑,“大姑娘都看出来了?”
云岁晚哂笑了一声,“若非如此,只怕你也遭了秦霜毒手。”
崔玉芳一时红了眼睛,“我是孤女,没有可以靠得住的娘家,府中也没有可以倚仗的人,为了俞哥儿我只能如此,装病,让她以为我只是个不中用的人。”
“那芳姨娘可想过做这主母?以后不受人欺负?”
闻言,崔玉芳惊了好半天,“大姑娘意思是让我做正室?”
“是,论相貌才情和智慧,你都不输任何人。”
“可是——”
云岁晚看着她,“芳姨娘,云家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祖母一心只在人情脸面上,而父亲只能算窝里横,两个叔父也都没有才学,云家无人。”
“若是你不愿做这正室,父亲必然再娶,若是进来的人仍旧和秦霜一样呢?我看俞哥儿上进,若是他能出息了,那新的主母会不会起心思?”
崔玉芳神色顿时冷峻起来。
其实云岁晚这般打算除了这些原因还有自己的私心,眼下她是将自己的祖母和父亲惹恼了,云月如也必定不会和自己善罢甘休。
经此一事她越发看明白了这云家的嘴脸,既如此,自己母亲的嫁妆为何要留下来给那些连她生死都不在乎的人?
她没这么宽宏大量。
而且若是云家有个自己知心的人,对她以后也是助益。
起码像云妙凌这般被送去庄子的事情不会发生。
她看着崔玉芳,“若是你也有此心,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一个条件,属于我母亲的东西我全部都要拿回来。”
崔玉芳看了她一眼,思忖了好会儿终于点点头,“好,为了俞哥儿,我愿意试试。”
云妙凌见该说的话已经说开,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