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不熟,并不想欠他恩情。
冰香领了命出了门。
冷翠从厨房端了早膳过来,进屋见着她神色憔悴,有些担心地道:“主儿,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我看你身子虚弱得很。”
最近接二连三地发生事情,云岁晚忙完这头又要顾那头,确实身心俱疲。
加上上一次的病也没好断根,这才点点头,“好。”
侧头间,目光不期然地落在一旁不远的梳妆台上,上次裴砚桉给的令牌还在上面。
她想了想,“拿着东西去宫里太医过来看看吧。”
“是。”
冷翠拿上东西这才出了门。
等到太医来看过之后,沉声道:“早前就说过夫人这病是亏在底子,得慢慢调养,如今观夫人脉象虚浮无力,外强中干,再这样下去你身子要亏空的。”
冷翠一听这话不得了,急忙问道:“太医,那这这么办?”
太医叹了口气,“好在夫人还知道重视,眼下我开些药给夫人只能慢慢养着,切忌多思多忧。”
冷翠这才谢过了太医,“是。”
等送走了太医,云岁晚又睡了个回笼觉,到晌午的时候才起身。
冷翠一直守在床边,见她醒了就端了药过来。
“主儿,可是不能再马虎身子了,这药已经纳凉了。”
云岁晚看着,端起来一骨碌喝下,满嘴苦涩。
放下碗的时候,看了看外面的夏景,对着冷翠道:“这个时节,悦来居的河鲜最是美味,尤其一道韭黄炒河虾最是酥脆。”
冷翠听见这话,问起来,“主儿是想吃河虾?那我即刻叫人去买一份过来。”
云岁晚摇摇头,“出去吃吧,叫上大姐姐。”
冷翠本是劝她休息,云岁晚却道:“睡得身子酸了,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冷翠觉得这话也没错,点点头吩咐人套了马车去了。
只是接上云妙凌之后,云岁晚却让车夫调转了方向,“去云府。”
冷翠一听立即道:“主儿,昨天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只怕老爷和老太太都对你不满,你此刻回去不是找不痛快吗?”
云妙凌也跟着道:“就是啊,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