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裴砚桉和王书志两人。
王书志看向裴砚桉,“裴大人是如何知道退水之事与我有关的?”
裴砚桉看着他:“王大人好手笔,当真是深藏不够,猜得没错的话,你是东郭正阳的门生吧?”
王书志一顿,笑起来,“确实曾有幸在老师身边待了几日。”
裴砚桉看了他一眼,“王大人谦虚了。”
其实那日姚槐来告王书志的时候,他心里是对王书志起了疑的。
可他向来都是以事实为判断依据。
王书志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不可能就因为姚槐几句话和一份书帖就信了。
而且他所谓的人证物证,还是多在指摘王书志个人行为作风问题上。
就这点证据自然不能判定一个人好坏。
所以他让永福去查了。
王书志虽然为人不羁,可身上居然没有找到任何污点。
更为惊讶的是他居然是东郭正阳的门生。
裴砚桉虽然与东郭正阳不熟,但却见过几次。
他的身上,总是藏着几分神秘让人捉摸不透。
加上当初他和当今皇上的那番彻夜长至今为人乐道,所以裴砚桉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定论。
裴砚桉看着他,“王大人即有这样的本事,干嘛每天装作不务正业的样子?”
王书志一怔,“裴大人觉得我是装的?”
“难道不是?”
王书志摇摇头,“自然不是,我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