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银锁,锁面上錾刻的缠枝纹与寻常首饰铺的样式并无二致,但那朵莲花确实精妙绝伦,“二弟妹看这个。”
她翻转银锁,内侧刻着朵极小的莲花,忍不住惊叹,“嫂嫂这个好生漂亮。”
云岁晚笑起来,“这是我特意让工匠做的,我想往后这些滞销的首饰,都打上这个标记,这不正好盖住了我们原先首饰上的标记?”
曹佩娥仍一脸茫然,“这个又有什么用处?”
云岁晚耐心解释:“一是遮住标记旁人不就不知道这东西是府上流出去的了?自然不算砸招牌,,二也是给这些首饰做些装饰,这刻上莲花的不是比不刻的好看?”
曹佩娥恍然大悟。
“只是这么多东西那我们又要卖给谁呢?”
云岁晚朝她神秘一笑,“这个我已经寻思好了,上回遇见一个朋友,她就有意购入一大批这种低价饰品,到时我可以去见见她。”
见曹佩娥那边仍在犹豫,云岁晚继续道:“二弟妹可知道这些堆积在那里好几年都未动过的饰品有多少吗?”
云岁晚比出一只手。
曹佩娥猜测道:“一千?”
云岁晚摇头,“一万。”
听到这个数字,曹佩娥心动了,要是这些饰品自己能从中私自抽半两的利润,一万件差不多就有五六千两银子能落入自己的私包。
这买卖不做不是傻子吗?
曹佩娥神色明显有些激动,指尖轻轻摩挲着绢帕。
“那母亲那边?”
“母亲向来最看重府里的进项。”云岁晚打断她,“这些首饰换成了银钱,二弟妹再以‘开源节流’的名义上交,母亲只会夸你能干。那眼下这处境,不就迎刃而解?”
曹佩娥一下欢喜起来,不过下一刻又疑惑起来。
云岁晚为何帮自己?自己好了那这中馈之权万一沈慧兰不让她交出去了呢?
云岁晚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看出她疑问,云岁晚眼神一暗,一副泪眼盈盈的样子,“哎,二弟妹,咱们都是女人,我也就实话给你说了吧。”
“什么?”
她屏退左右悄悄道:“前日母亲打算给大爷纳妾了,虽说明面上说的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