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好些还是她给选的,若是她自己本就不喜欢,为何要给自己做这样式儿的?
见儿子不说话,裴牧江又叫了一声,“远舟?”
他这才缓过神来,开口道,“父亲,你觉得我这身衣裳如何?”
裴牧舟先是一愣,忽而又像明白过来什么似的,眼下擢升政绩公务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面陈,确实是该换一身更鲜艳的衣裳,如此才显得朝气向上。
他上下打量他一眼,“是有些太素了,显老,不若回头你同自己媳妇儿说一声,让她给你重新做两身鲜艳的衣裳?”
连父亲也觉得是这样吗?
裴砚桉凝眸沉思了会儿,“也好。”
顿了顿才继续道,“刚刚父亲说我磨勘之事,我倒是有意向走中书门。”
裴牧尘想了想,“如此也好,当年你祖父有几个下属如今也在中书门任职,到时,为父可以和他们交涉交涉,为你写几封举荐信。”
不料,裴砚桉却一口拒绝,“不用了父亲,我想就凭自己能力通过磨勘,如此也可以正好看看自己哪里还有不足。”
对于高门士族而言,在磨勘之际,都会疏通人脉帮着举荐,如此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考核,擢升也相对轻松一些,可裴牧尘没有想到自己儿子居然会拒绝推荐。
若是磨勘不过升不上去,他这脸不是又要被打了?
“远舟啊,你可是想好了?其实你本身政绩和资历在同期中都是佼佼者,即便是推荐也只是锦上添花,为何不要呢?”
裴砚桉自然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可他有自己的坚持。
“此事父亲就不要管了吧。”
裴牧尘最是知道儿子的脾性,眼下这样说就是完全拒绝了,而他虽说是他的父亲,可在有些时候还是对自己这个时常不苟言笑的儿子有些敬畏。
他点点头,“行,你自己斟酌,想好就行。”
就在这时,永年从门外进来,见着裴砚桉盒裴牧尘行过礼后便道,“爷,刚刚听说府上的人进宫请太医了,好像是为大奶奶之事,说今早去给大太太请安,不知怎的忽然呕血了。”
裴砚桉心下一沉,“呕血?”
“嗯。”
他捻着手指,心里多